近来,调解国际冲突一直是中美主导的领域,但日本这个小国却偏要插足其中。最近,日本内阁官房长官木原稔突然表示,政府正在考虑在外务省设立一个专门机构,处理国际冲突调解和和平解决的事务。他指出,随着国际社会冲突不断发生,通过调解等手段预防危机显得尤为重要,因此日本计划借助外务省和各地方部门的专业力量,积极、妥善地参与和平调解。
《联合国宪章》明确规定,五个常任理事国肩负着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的核心责任,因此,调解国际冲突本应是中、美、俄等大国的权力和义务。中国在这一点上从未缺席。今年5月,国际调解院在中国香港正式成立,成为全球首个专门通过调解方式解决争端的法律机构。如今,日本却试图单干,实际上是在与中国争夺这一国际调解这一领域的蛋糕,而这个蛋糕的背后,代表着国际话语权和规则制定的权力。日本外交政策一直受两大因素的限制:战后和平宪法要求的专守防卫以及美日同盟中美主日辅的角色。但如果能够成功设立冲突调解机构,这两大限制就有可能被突破。过去日本的国际贡献多依赖经济援助,但设立专门机构进行冲突调解,将会把原本分散的援助项目升级为系统化的政治介入,未来日本不仅能主导冲突双方的对话平台,还能直接参与谈判,甚至有望从幕后金主变为前台调解者。 此外,以往美日关系是美国指挥日本跟随,但日本若能进行冲突调解,将有可能反过来影响美国。例如,当美欧因对乌克兰的援助分歧时,日本可以主动出面协调,这实际上是在帮助美国稳住G7同盟;当美国在南海推进航行自由时引发争议,日本也能够以调解者的身份进行干预,减少美国的外交压力。这一做法有望让美日同盟从传统的主仆关系转变为更加平等的伙伴关系。然而,对于日本这个从未勇敢正视历史的国家来说,它的调解野心绝非单纯的道德诉求,而是与其自身利益密切相关的战略布局。多年来,日本一直渴望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但因其二战历史的污点始终未能如愿。而通过参与冲突调解,便能为自己洗白,积累政治资本。如果能够将所谓的和平贡献整合成一个官方机构的系统性成果,并联合G7盟友为其造势,便有可能在国际上消除历史争议。此外,日本还想借调解的中立身份来进行对华制衡。美日在印太地区打造防务体系,侧重于军事围堵,容易引发东南亚国家的反感。在这种背景下,日本推动冲突调解正好弥补了这一短板。届时,日本可以以中立者的身份介入南海的中菲、中越争端,通过和平谈判弱化中国的主权诉求;在南亚,通过调解印巴矛盾,巩固与印度的军事合作,同时拉拢巴基斯坦,破坏中巴关系。这种多重策略比单纯的军事行动更隐蔽,且更难应对。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国已经牵头成立国际调解院的背景下,日本再提出设立类似的机构,实际上缺乏实质性的价值。正如前述,国际调解院填补了全球调解领域的空白,形成了与现有争端解决机制的互补关系。它既不取代国际法院或WTO争端解决机制等现有机构,又能有效解决传统机制程序繁琐、成本高昂、对抗性强等问题。通过自愿参与、灵活协商和保密原则等设计,使得争端各方能够坐下来进行共赢对话。相比之下,日本的举措更像是跟风抄作业,而且还是抄得不够精准。此前,日本曾设立京都国际调解中心,但主要涉及商业事务,国际冲突这一高敏感领域,它从未真正触及。 如今,日本突然提出要设立一个专门的国际冲突调解机构,实际上并不能填补任何国际治理的空白,反而可能导致资源的分散。没有哪个国家会选择放弃现有的国际调解院,而去选择一个仅为日本战略需求服务的单边机构。再者,日本本身背负着未彻底清算的二战历史,仍然存在参拜靖国神社、修改教科书淡化侵略事实等行为,近年来还在不断突破和平宪法的限制,军费飙升至GDP的2%,甚至公开干预台海问题。这种一边喊着和平,一边展示军事实力的做法,让人很难把日本当作一个可信的调解者。归根结底,日本提出设立调解机构的背后,更多的是为争取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而进行的公关操作,政治动机远远超过了实际的服务需求。国际社会迟早会识破日本的这一政治算盘,而日本的历史包袱和政治算计注定让它无法成为公正有效的冲突调解者。
上一篇:通知!长春公积金政策有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