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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跳脱了常规教科书的既定框架，以独特视角深度挖掘 “非正统的法律制定”。在美国国会的舞台上，那些鲜为人知的非传统立法程序与实际操作动态，如同隐匿于幕后却主宰剧情走向的关键力量，左右着法律的兴衰成败。原书历经五次雕琢，臻于完善，译本精准捕捉第五版精髓。无论是法学研究者探寻前沿立法动态，还是对美国政治体制好奇者欲洞悉其核心运作，本书皆为上乘之选，助您揭开美国立法程序的神秘面纱，领略其真实而复杂的魅力，开启一场知识的盛宴。

—— 编辑推荐

— 立法学经典译丛 —

非正统的法律制定

美国国会的新立法程序

（第五版）

〔美〕芭芭拉·辛克莱 著

赵雪纲、顾佳羽 等译

ISBN：978-7-100-24077-2

定价：88.00元

页数：468

装帧：平装

商务印书馆 2024年12月新书

研究美国国会立法的经典之作

前言

选自《非正统的法律制定：美国国会的新立法程序》，“前言”（奥本海默 /文），第1—6页。

2016年3月初，辛克莱去世，我也如她的众多朋友和同事一样，对此深感震惊。她患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她从未向人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事有偶然，这个学期我给本科生开设的课程是国会研究，下一节课正好是要讲授国会立法的规则和程序。刚刚结束春假返校的学生都在阅读《非正统的法律制定》(Unorthodox Lawmaking)一书。开始上课的时候，我说了芭芭拉刚刚去世的消息，并给同学们讲了她对国会研究(以及女权和政治研究)所做的贡献。当时，我悲叹《非正统的法律制定》第四版可能就是这部著作的最后一版了。从这部著作近20年前第一次出版时起，我就对它深为倚重，一直将其选作教学和研究材料。格雷格·考格尔(Greg Koger)那时正为《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准备专栏纪念芭芭拉对该报所做的贡献、产生的影响，我于是致信考格尔，强调了《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一书的重要性，并提出“应当有人担起责任”，“继续不断修订”本书，以使这部佳作能够泽及后人。我们这些教授国会研究学问的人已经痛失良友同仁，不能再让佳作埋没。

几个星期之后，我接到国会季刊出版社(CQ Press)资深编辑迈克尔·克恩斯(Machael Kerns)的电话。令我深感惊喜的是，他告诉我说，芭芭拉已经完成了《非正统的法律制定》第五版，而且这个新版的校样都已经有了。由于芭芭拉一直在生病，说实话，我对她能够完成本书第五版一时感到非常惊讶。但或许我本不应有此意外之感。芭芭拉专业造诣甚深，一直是一位追求完美的学者。(多德[Larry Dodd]和我共同主编的《反思国会》[Congress Reconsidered]一书将要再出新版，她写了其中一章，而她在12月的时候曾经设法联系我对该章内容进行审阅。那时距最终的截稿日期还有好几个月，芭芭拉总是提前完成任务，因此我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迈克尔问我是否愿意在此新版面世截止日期前为本书写一个简短的前言。我同意了。但这还不是最后的惊喜。

当我阅读本书的校样，即摆在您面前的这本书的早前版本时，有两件事情让我心潮涌动。首先，我再次意识到《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一书何其精彩。其次，我因芭芭拉最后一次修订本书时所做的杰出工作深感震撼。不妨就让我从这两个方面来为您稍作解读吧。

芭芭拉《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一书为学者进行国会立法研究提供了上佳的学术资料，也为教师向学生讲授国会立法提供了重要的教学参考材料，学生因而能够很快把握这一主题的精髓。她在本书“自序”中指出：“然而，根据最初的研究计划，本书并不是从我心里所想的那种专家角度来写的。阅读本书不需要预先了解关于国会的更多相关研究……我的主要目的是使读者对国会政治有所了解……”而通过本书的五个不同版本，芭芭拉已经实现了这个初衷。大学生能够阅读本书，读了本书，他们能够感知和触摸当代国会的实际运作过程，也能够了解甚至体会在一个变化的、更具党派性的政治情境中，这一过程如何发生了改变。这部著作既能激发学生更多地学习这些内容的兴趣，也为这些内容提供了框架、理论和细节上的讲解。

对于研究美国政治机构的学者、研究人员和研究生来说，辛克莱提供了更为前沿的研究方法，因而贡献尤大。这类读者可能需要了解各种程序是如何运作的，它们又是如何变化的；哪些程序为国会所遵循，而哪些程序又不再适用；如何借助一个立法过程，或者关于某一具体国会运作过程的某种其他细节程序，来通过或者否决一项重要立法。对于学者来说，辛克莱深入记述和阐释了她所观察到的非正统法律制定及其重大影响中的规律性变化。我们所有人的研究都有赖于她的《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一书，而她和她的这部著作从来都没有让我们感到失望。

重要的是,《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从来都不是一本关于议会程序的著作。正如芭芭拉在本书第10页中指出的，“本书不研究晦涩不明且很少使用的程序”。确实，书中有很多细节来描述国会在某些具体立法等事件中用了多少程序，花了多大工作量。但是芭芭拉所关注的是一个更为宏大的蓝图。她想让学生从制高点来俯瞰全貌：通经众议院的条条大路，参议院中的路障关卡，两院之间的国会内部政治，非正统法律制定的原因和结果，以及非正统法律制定对议会回应公共政策需求、对民主价值所具有的潜在意义。沿着这一思路，她向读者展示了一些粗略的细节——分送多个委员会审议的形式及其使用频率，日益加剧的党派之争对委员会最终审议(committee mark-ups)的影响以及两院协商委员会(conference committees)召集次数的衰减，“核弹手段”(nuclear options)的威胁和应用在联邦法官确认中对议事阻挠的削弱。此书提醒人们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树木，甚至是一些树叶和树皮，确实可以增加森林的繁盛景象，但它们不是重点。

显而易见，芭芭拉·辛克莱所提供的最重要的理论和概念工具是“非正统的法律制定”本身。这一术语已经成为国会研究中标准词汇的一部分。很多天才的国会研究学者经年累月地撰写、分析规则和程序，以及它们在过去半个多世纪中所经历的种种变化，而芭芭拉在本书中广泛引证了他们的研究成果。芭芭拉在完成众议院党派领导办公室两个任期的工作之后意识到，描述国会过程的教科书式研究路径已经不再受到读者的青睐。传统观念已经成为例外，尤其是在讨论主要立法的时候。极为重要的是，如果“非正统的法律制定”成了新的公众观念，那么辛克莱通过这五个版本的著述向我们证明的是，这种“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在不断演化发展，因而新的版本总是受到人们的欢迎。

在政策案例研究的章节中——这一版的三章中有两章都是新增的内容——芭芭拉引导读者思考立法过程之外的问题，提出了“为什么是这样的？”这一问题。政治科学家，尤其是国会研究学者，沉醉于程序研究，而且常常为了程序本身而研究程序。但有时我们会忘记追问程序及其改变会对结果产生怎样的影响。在“谁获得了什么”为其本质的政治斗争中，程序及其改变有什么意义吗？辛克莱不想让读者忽略这个问题。在本书的每一个版本中，她都会通过提出同时期的经典案例来阐明非正统的程序如何影响了主要立法的制定和/或规避的内容与成果。

不过，本书的主要内容在本质上都是经验主义的——描述、分析程序并对之进行分类，查证某些非正统程序的使用频率，记录其在长期使用中的变化，并对比国会两院中的程序性方法——最后一章提供了规范性的思考。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会比标准程序更好地服务于公众吗？

非正统的法律制定作为一种制度，对于公众认同国会具有什么样的潜在影响？它能让国会与立法过程的其他参与者在政策影响力上一较高下吗？在促进或者侵蚀各种相互竞争的民主价值方面，它又具有怎样的影响呢？这些正是教授和学生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这个修订后的第五版，其论述质量之高，是令我感到惊喜的第二个原因。芭芭拉再一次展示了她的专业和天赋。并非仅仅将第112届至第114届国会中的一些个案增加进去作为点缀，也不是仅仅更新了表中的数据，才使这一版看起来成了论述当前立法问题的最新著作。相反，本版处处提供新的案例来阐述更为广泛的原则,证明正在发生的立法变化。表格和图片不只提供了直到2014年和其后一些案例的数据，而且围绕这些数据所做的讨论和分析还着眼于剖析连续性、变化性及其潜在原因。读者们想知道：共和党自2011年主导众议院之后是否兑现了承诺——实行一种更为宽松的修正程序，还是说，规则仍像民主党主导众议院时期或共和党在1995—2006年主导众议院的12年间一样严格？在议事阻挠的使用或者终止辩论提交表决的效果上，趋势有所变化吗？芭芭拉解答了所有这些问题，甚至还提供了更多的论述。

芭芭拉不仅更新了表格和图片，补充了新的案例，重新做了分析，而且还始终紧盯着这些关键的问题。例如，如何在参议院补充修正规则的工作？当然，不止这一个问题。此外，芭芭拉还讨论了这一策略在限制少数党提出修正案方面一直发挥的有效作用，讨论了共和党领袖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在其所属政党成为多数党后是否能够一直恪守他的承诺，即不通过“填满修正案之树”( filling the amendment tree)的做法，而是采用“参议院的传统运作方式”来开放修正程序之门。

在三个案例研究中，有两个案例是全新的。其中一个案例讲的是2013年政府停摆的威胁和瑞安-默里协议(Ryan-Murraydeal)。这不仅是一个新的案例，而且能让学生更好地理解国会预算政治和程序实施机制的复杂性。另一个新的案例讲了2015年《美国爱国者法》(Patriot Act in 2015)的再授权和修订。芭芭拉明智地保留了本书第四版所讲的第111届国会通过的《平价医疗法》(Affordable Care Act)。它的极端重要性，以及非正统的法律制定方法在其通过中所发挥的关键作用，表现得非常清晰，也使它可能为读者所理解。这一章题为“极端非传统的程序”，也就绝非巧合了。

从总体上说，第五版不仅保留了前面几版形成的值得珍视的框架结构，还增添了新的、当前的理论视野，拓展了历史的绵延之维。

无论是国会研究人员和教师，还是我们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都是如此幸运，因为芭芭拉·辛克莱为我们留下了如此精彩的新版《非正统的法律制定》。

奥本海默(Bruce I.Oppenheimer)

2016年5月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部研究当代美国国会实际立法过程的经典著作。区别于一般著作中刻板的立法程序说明，“非正统的法律制定”强调立法实践中出现的非传统程序和新变化。本书通过对当代经典立法个案的分析，描述了美国国会立法的实际运作过程，同时结合美国国会历史上的立法案例研究，展示了立法程序的变迁，并对其背后的原因以及由此导致的结果进行了解读和评估。

目录（滑动阅读）

前言 /奥本海默

自序

第一章 空气净化法案：简论立法过程的改变

第二章 多重路径：众议院的立法过程

第三章 路径与障碍：参议院的立法过程

第四章 立法：协调参众两院分歧

第五章 综合立法案、预算程序和峰会

第六章 立法程序为何改变以及如何改变

第七章 通过极端非传统的程序改变非增量性政策：2009—2010年的医保改革

第八章 高风险的预算政治：2013年的政府停摆和瑞安-默里协议

第九章 一个跨党派联盟迫使政策改变：《美国自由法》

第十章 非正统法律制定的后果

参考文献

国会研究常用网站

本书常见报章名称缩写

索引

译后记

作译者简介

芭芭拉·辛克莱（Barbara Sinclair），1993—1995年任美国政治科学协会立法学研究分会主席，1996—2016年任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教授，是美国国会研究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学者之一。

赵雪纲，法学博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曾出版《慎议民主的宪法》《1787年美国宪法讲疏》《洛克的政治思想》等译作，在各类学术刊物发表论文多篇。

顾佳羽，法学硕士，翻译和发表立法学论文多篇，参与翻译《洛克的政治哲学》等译作。

“立法学经典译丛”已出书目

《立法的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Lawmaking）是一本以经济学理论和模型研究立法问题的著作。全书共分为四大部分，分别探讨了成文法、判例法、习惯法和国际法领域的诸多立法问题，例如立法的最佳时机、立法的成本、习惯法的形成、国际条约的创设与批准等。本书以经济学中的“理性人”假设、成本-收益理论、效率原则等为基础，分析了在立法过程中所体现的经济学规律及其影响，为读者理解立法法理学提供了新的独特视角，也为实践中如何更好地立法提供了理论指导。

立法法理学是一门“从法律理论的角度研究立法问题”的学问，也是一种研究立法问题的新路径。本书收录了在第四届比荷卢-斯堪的纳维亚法律理论研讨会上发表的十篇有关立法法理学的论文以及一篇导读性质的文章。这些文章主要探讨了立法与理性、法律的数量与质量、法律的可预见性与灵活性、立法中政治与法律之间的关系等学理性问题，以及如何制定欧盟法、如何利用信息技术完善立法、如何评估立法等实践性问题，呈现了立法法理学的主要内容和研究方法。

本书从立法者的视角出发，认为立法是一种理性创造，试图建立起“立法法理学”，探究实践理性在立法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作者通过分析亚里士多德、笛卡尔、霍布斯、哈贝马斯等从古至今众多思想家的法哲学思考，在学理上阐明了“法律从何而来”“立法者应该如何立法”等重要问题，可谓近几十年来以立法为核心的法理学研究的集大成之作。

本书是一本关于美国法律制定程序的经典著作，详细介绍了美国立法的各种程序、可能遇到的问题、可以采取的措施等内容。本书贴近现实的风格和通俗生动的语言能够帮助读者拨云见日，透过纷繁复杂的表象，看到美国立法程序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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