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人眼中,德国的高税收高福利体系是“理想社会”的模板,生病有医保、住房有补贴、失业有兜底,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安全网,让每个人都能免于饥寒。
但小李在德国生活多年,亲眼目睹这套系统运行六十余年后滋生的荒诞现实:有劳动能力的人宁愿在家躺平领低保,也不愿上班奋斗,而辛勤工作的纳税人,却要为这些“自愿躺平者”买单。
这背后是德国福利制度从“保障弱者”到“纵容懒惰”的跑偏,更是一场关于公平与责任的深刻拷问。
甜蜜陷阱
德国的低保官方名称为“公民金”,其制度设计源于《基本法》中“尊重和保护人的尊严”的核心原则。
在德国社会的认知里,国家提供福利不是恩赐,而是必须履行的社会契约,目的是让每个公民都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这种理念本身并无不妥,但其执行尺度却逐渐走向极端。
按照现行标准,一名无业者每月可领取1200欧元生活费,房租、取暖、医保等刚性支出全由劳动局包揽,无需个人支付分文。
更令人咋舌的是家庭申领标准:一对夫妻加两个孩子的四口之家,每月仅生活费就能拿到2840欧元,这一数字甚至超过德国许多普通上班族的税后收入。
对比之下,辛勤工作的劳动者要缴纳高达40%以上的个税和社保,而躺平者却能“衣食无忧”。
小李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一对名叫安吉丽卡和麦克的夫妇,一辈子从未上过班,始终靠低保生活,每月稳定领取1200欧元,房租与取暖费全免,直言“准备这样混到退休”。
这种强烈反差彻底扭曲了劳动激励机制,德国劳动局工作人员曾坦言,越来越多人发现辛勤工作的回报竟不如躺平领取补贴。
在小李看来,真正的尊严应当建立在自食其力的基础上,国家的福利责任是“托底”而非“养闲”。
德国社会认为“大冬天屋里穿羽绒服不算有尊严”,却忽略了“不劳而获的尊严”本身就是对劳动者的冒犯。
当福利成为不劳而获的捷径,当“社会契约”异化为“躺平理由”,这套系统就已背离初衷,沦为滋养惰性的温床。
公平崩塌
社会保障的核心是公平,但德国的公民金制度早已打破这份公平,其不公主要体现在两个层面。
一方面是对本土劳动者的羞辱,那些凌晨起床的清洁工、加班加点的程序员、奔波劳碌的小商贩,他们的辛勤付出被高额税收稀释,而这些税款最终流向不愿工作的懒汉。
更讽刺的是,领低保设有财产限制:四口之家存款不能超过85000欧元、住房不能超过140平方米,这本质上是在引导人们放弃积累、选择摆烂。
这种制度设计,严重伤害了劳动者的积极性,也让小李深感不公,凭什么踏实工作的人要为他人的懒惰买单?
另一方面是福利资源的“对外倾斜”,德国550万长期低保领取者中,接近一半是外国人,包括72万乌克兰人、50万叙利亚人、20万阿富汗人、11万伊拉克人。
这些移民中绝大多数年富力强、具备劳动能力,却选择躺平领福利。
移民本应是补充劳动力缺口、促进社会发展的力量,但德国却用高福利吸引了一批“不愿工作的群体”,这既是对移民政策的嘲讽,更是对本土纳税人的不公。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部分低保领取者的恶劣行径。
有一位38岁的受访者,吸毒九年、骗保26次、入狱两年,生了五个孩子却从未抚养,全程靠低保生活,反而抱怨“生活残忍”。
这样的人不仅不值得同情,更暴露了福利制度的漏洞,当福利缺乏约束机制,就会成为滋生恶习、纵容犯罪的土壤。
中国有句老话“救急不救穷”,福利的初衷是扶助真正的弱者,而非供养好吃懒做的“寄生虫”,这一点德国显然没有把握好分寸。
改革迷途
如今的德国已意识到高福利模式的不可持续性,公共保障支出占GDP的31%,这个看似“兜底”的数字背后,是日益沉重的财政负担和不断下滑的劳动生产率。
德国社会的“向右转”趋势,很大程度上是对这种“养懒人”福利制度的反弹,无论是本土居民还是在德华人,都对“自己交税养闲人”的现状深感不满。
面对困局,德国正在讨论福利制度改革:取消“公民金”,改为“基础保障金”;若受救助者两次缺席就业中心预约,生活费减少30%,四次缺席则彻底停发所有补贴。
这一改革方向无疑正确,但能否落到实处仍需观察。
福利制度改革从来不是简单的“削减补贴”,而是要重建“激励与约束”的平衡。
在小李看来,德国福利制度的救赎关键在于回归“扶助弱者、鼓励劳动”的初心。
要明确福利发放对象:真正丧失劳动能力的残疾人、孤寡老人、低收入劳动者理应得到保障,但有劳动能力却拒绝工作的人必须受到约束;
建立“福利与责任对等”的机制,比如要求有劳动能力的受助者参与公益劳动或定期参加就业培训,而非无条件领取补贴;
重塑社会价值观,让“劳动光荣、不劳而获可耻”的理念回归主流。
结语
高福利本身不是错,错的是缺乏约束的高福利。
德国的案例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福利制度设计既要守住“保障尊严”的底线,也要守住“激励劳动”的红线。
如果一味纵容懒惰,不仅会拖垮财政,更会摧毁社会的公平与活力,毕竟一个靠勤劳者供养懒汉的社会,永远无法实现真正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