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大家议论武汉大学杨同学所作所为，大家都把矛头指向杨同学的恶毒。其实我想，除了她个人的品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她是学法律的，这个世界上学法律人的多了，就是这个社会痛苦的根源。

20年前，韩国政治动乱非常厉害，经常有学生上街，当局镇压，常常死人。我曾经和一个搞政治学朋友讨论，他告诉我，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韩国培养的法律人才太多了，韩国法律毕业生和社会需求的比例是27：1，大量学法律的学生找不到工作，他们搞政治运动、上街的积极性非常高。

其实就是今天，韩国上街搏杀是少一些了，但是搞政治斗争，搞得残酷超过世界各国，也是并不鲜见，学法律的人多了，这个国家没个好。

社会治理，我将行为规范分为4个层次：大义、良知、道德、法律。

大义是志存高远，心中有大义，可以为国家、民族牺牲生命。

良知坚守社会的公正和良心，可以为了良知牺牲自己的利益。

道德这也是一般人更高社会标准，为了公众的利益一定程度上压制自己的利益。

法律是社会对于民众最低的要求。如果你不达到这个要求，就要承担责任，就有可能被抓起来，被惩罚。

大义、良知、道德很大程度上是自我约束的，而法律是并不需要自我约束，是社会上有组织和机构来约束。违法就要付出代价，甚至可能被抓。

学法律就是学习社会对于规范的最低要求，必须不能违反这个最低规范要求。而有相当一部分法律工作，就是要学习和研究，怎么利用法律去赚钱，怎么绕过法律，或是违反了法律少受惩罚或不受惩罚。

一个只以法律为规范的社会，就是一个坏社会，一个痛苦的社会，高级的社会，除了法律之外，还要有道德、良知和大义，需要有更多品德更高的人，大部分人用道德自我约束自己，少部分人受法律约束，这样的社会才是和谐的。

武汉大学杨同学就是一个典型学法律的人，她坚持两年多，把一个学弟搞得身败名裂，为的是一件非常小的事。她这个过程，是把这事当作自己的学习和工作，这就是她的法律训练，是为了未来用法律挣钱练习和实验，她没有一点同情和人性的发现，因为利用法律的条文，去打击别人，挣钱，这是他们的生意模式。

我以前有一个律师朋友，每次和他吃饭，他都要和餐厅服务员吵架，说菜有这个那个问题，换了菜，那个菜他再也不碰，问他原因，说弄不好服务员在后厨给菜里吐了唾沫。但是他下次还要挑事。

一个社会大量学法律的，就是拉低了社会标准，把人类社会规范拉到最低标准。而大量搞法律的人存在，那些利用法律来挣钱的人，数量就大大增加。故意生事、天天让你打官司，这不但不会创造价值，而且浪费了大量的社会资源，增加了社会成本。法律界兴旺，一定是全社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