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铭起诉日本政府,要求其为731部队罪行道歉赔偿,日方律师却当庭狡辩证据不足,日本法官最终判决驳回诉求。
1998年2月16日,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开庭审理了侵华日军细菌战中国受害者诉讼案。
电视剧《反人类暴行》中这一幕,将历史的隐痛与正义的艰难狠狠砸在观众心上。
这一段剧情的还原,让我们彻底看清,有些罪孽从不是“证据不足”的悬案,而是某些势力刻意掩埋的真相。
剧情的核心冲突,藏在了日方一套套精心编织的“狡辩话术”里,每一句都在挑战人类良知的底线。
面对铁证,日方轻描淡写抛出“自然疫源地可能性”,将731部队在中国实施的细菌战,妄图曲解为无主观恶意的自然传播。
面对苏联哈巴罗夫斯克审判笔录这一关键证据,又以“战后政治形势影响”为由全盘否定,试图抹去战犯亲口供述的罪孽。
更以“无原始收听记录”为由,将铁证判定为“不能独立采用”,最终以“证据未达高度盖然性”为由,彻底驳回赔偿道歉诉求。
从模糊事实到否定证据,再到钻法律漏洞,日方的每一次辩解都在加剧矛盾张力,让观众从最初的愤怒,逐渐沉淀为对历史追责之难的沉重思考。
日方律师表示:我们还无法排除这些感染,是源自自然疫源地的可能性。
剧中,日方律师诡辩的每一句都在试图抹去铁证如山的罪孽。他们称“无法排除感染源自自然疫源地的可能性”,却对731部队在哈尔滨平房区系统性开展细菌战、人为散播鼠疫、霍乱病菌的史实视而不见。
日方律师辩解:在苏联进行的哈巴罗夫斯克审判笔录中,关于731部队成员的供述,是在战后政治形势产生强烈影响情况下,进行的听证。
他们质疑哈巴罗夫斯克审判笔录的真实性,将战犯供述归因于“战后政治形势影响”,却忘了这份笔录不仅有战犯亲笔签名,更与幸存者证词、遗址考古发现形成完整证据链,早已被国际社会认定为揭露731罪行的核心史料。
日方律师持续否认:由于不存在原始的收听记录,是不能作为独立证据采用的。
日方律师认为:根据以上理由,即便以目前证据之间的关联性来看,尚不足以达到高度盖然性证明标准,因此,要证明旧日本陆军731部队,在中国实施加害行为的事实,依现有证据,认为是不充分的。
这套看似专业的法律说辞,实则是对历史正义的公然亵渎。从国际刑法准则来看,战争罪与反人类罪的证明标准本就应兼顾历史特殊性,纽伦堡审判、东京审判早已确立“排除合理怀疑”的核心原则,而非机械套用普通民事案件的“高度盖然性”标准。
日方明知731部队为销毁罪证,曾系统性焚烧设施、处决俘虏、掩埋实验体,却苛求“完美原始证据”,本质上是用法律话术为历史罪行脱罪。
参演《反人类暴行》的演员们在采访中所说:我们做了一件很特别、很有意义的事;要用不同的方式,在和平的年代,将那段历史呈现给更多的人看。
《反人类暴行》没有停留在“追责败诉”的悲情叙事,而是在不断深挖“追寻正义的脚步永不停止”的内核。
片尾滚动的731部队罪行史实画面,提醒着每一位观众,判决可以被驳回,但真相永远不会被掩埋,道歉可以被拖延,但良知永远无法被遮蔽。
在娱乐化内容泛滥的当下,《反人类暴行》用一部剧集的力量,完成了一次对历史记忆的唤醒。
它告诉我们,铭记历史从不是一句口号,而是敢于直面那些被刻意抹杀的黑暗,敢于为受害者发声,敢于在每一次否认面前,坚定地说出“真相不该被遗忘”。
这场败诉的庭审,不是正义的终点,而是更多人加入铭记行列的起点。